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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代女性的装扮到今天仍受追捧
2017年12月18日
来源: 凤凰历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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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核心提示:褙子和比甲值得一提。褙子,是长款长袖衫,立领对襟,两侧开衩到腋下。比甲,是长款对襟背心,也是两侧开衩,穿在衣衫外。这两款女装,今天仍受到北京有点文化腔调的文艺中青年女性青睐,可见其个性的独特。

    本文摘自:《衣不蔽体:二十世纪中国人的服饰与身体》,作者:赤桦,出版社: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

    回望民国时期的男女衣衫,其用词丰富,语气润朗,款式繁华多元,又井然有序。各行各业,各就各位,行止不失范,穿衣不越界,拿捏到位,特征了然。尽管军阀混战,人仰马翻,尘土飞扬,但当年《申报》《大公报》等甚得读者喜欢的报纸,对此类报道并不像今人想象的那样连篇累牍,反倒是对名媛豪门故事、穿衣出行,给足了笔墨版面。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,个人在服饰上的表达是宽松的,自由的,甚至随心所欲的,似乎都把心思用在了打造个人的第二张脸面--衣衫上,而国家大事交给为多数人谋福利的少数英雄打理了。

    在没有强大的政治外力作用下,民间,尤其是民间的女人,任何时代都会在衣衫上搞名堂。旗袍,便是民国上海女人搞出的妖艳名堂。一如乱世出英雄,服饰如旗袍,在乱世中亦自有花儿朵儿的路数。战乱,本不该给时装留面子留出路,但令人惊诧的是,现代旗袍不仅在战乱中诞生,还在抗战时的上海“孤岛”岁月中,发展成了女子的国服,那么端庄,妩媚,性感。

    “孤岛”时期(1937-1941),由于租界尚未遭日军践踏,社会生活秩序相对稳定,大批文学艺术家聚集“孤岛”,写出了许多流传后世的作品,如于伶的《夜上海》、郭沫若的《虎符》、曹禺的《日出》《雷雨》等,都在此时璀璨绽放,成就了文学、戏剧和电影史上特殊的繁荣期。

    这么一说,乱世似有了几分明朗简静。这明朗简静是一定要清晰地映照在衣衫上的。无数次查阅民国衣衫的书籍资料,翻看在民国大街后巷闪现的衣衫影像,见着了这样一些男人:衣着讲究得体,面容谦逊;见着了这样一些名媛:穿旗袍撑阳伞,矜持着,却又不傲慢。一些时髦女子,一身洋装,摩登得不行,却不轻佻;一些市井小女少妇,布衣布鞋,举手投足间,竟也透着几分婉约,安静着,亦不失活泼天真。不禁记起唐朝诗僧寒山的诗句:“群女戏夕阳,风来满路香。”

    “满路香”在这里,是形而上的,是民国衣衫,民国女人的衣衫,姹紫嫣红满目春气象的香氛。由于1911年的辛亥革命把小皇帝溥仪拉下了马,成立了民国,在政治上,国家是民主共和政体,因此,在私人的穿衣打扮上,男女服饰尤其是女人的服饰,多有来自西方灵感的影子。这一点,在三十年代上海月份牌广告上,表现得尤为集中强烈。月份牌上的女子,完全是西风吹拂过的身姿笑颜。一些女子衣衫轻薄,胴体若隐若现,带着几分情色,其开放程度放到今天也是极其大胆的,足令后来者望尘莫及。

    民国初期,社会各方面颇有一种清明气象,女子衣衫更是繁花似锦。民国女子张爱玲,对她姐妹们穿衣打扮的观察以及叙述,堪称细致入微。她看到,她们的衣着是:

    空前的天真,轻快,愉悦。“喇叭管袖子”飘飘欲仙,露出一大截玉腕。短袄腰部极为紧小。上层阶级的女人出门系裙,在家里只穿一条齐膝的短袴,丝袜也只到膝为止,袴与袜的交界处偶然也大胆地暴露了膝盖。存心不良的女人往往从袄底垂下挑拨性的长而宽的淡色丝质袴带,带端飘着排穗。(张爱玲:《流言》,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,2006年,第61页)

    对社会生活细节的观察,张爱玲配得上细致入微这个词。她说的“空前的天真,轻快,愉悦”是与前朝的,也就是清朝的女子服装相比而言。

    清朝统治的268年间,女人服饰整齐单调得很,一代一代的,几乎没有变化。1644年满人入关进京,服饰上是“男从女不从”,满女汉女各不相犯,各自保持自家的服饰形制。旗下满女穿她们的传统长袍--旗袍,汉女继续穿明朝延续下来的旧服,穿她们的裙衫袄裤,穿她们的宋明就流行的褙子、比甲,直到晚清。

    褙子和比甲值得一提。褙子,是长款长袖衫,立领对襟,两侧开衩到腋下。比甲,是长款对襟背心,也是两侧开衩,穿在衣衫外。这两款女装,今天仍受到北京有点文化腔调的文艺中青年女性青睐,可见其个性的独特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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